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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43节  (第2/3页)
身上穿的蓝绸衫,是当初放在洛音苑里的衣服。男人衣服多,就跟男人的女人多一样,每个姨娘那里都有早起备穿的应季衣服。    这衣衫的袖口外侧,某天曾被她用同色画笔画上去两枝弄姿梅花,扭曲的枝条,妖娆得女人身体似的,细看还眉眼精致,长发飘逸。他最初没看出那隐形,穿出去行走四方了。后来不知道被谁提醒,才发现堂堂侯爷着实骚包……    然后她就悲剧了……    这件衣服成了调笑用品,他后来便没有再穿过。不知道这是抽的什么风,竟然又穿出来了?    武梁没敢多看,默默的低了头。    程向腾当然是故意的,见她难得有些窘羞,他偏仰起了下巴,斜睨着她不说话。气氛越发有点儿怪。    武梁先忍不住,抬头挤起了一脸官方笑容,正准备问一问熙哥儿,程向腾却展开手里的一张告示纸,点着道:“你发告示就发告示吧,文字说明就行了,干嘛还在上面画画?贴在外面人人瞧着很好么?也不知道稳当些。”    说着有意无意的,抚弄着他的衣袖。    武梁:……    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回话。    肯定不能耍横的,来句“我画我的,要你管吗,你谁啊”。    或者撒娇卖乖,软软哼咛“知道了,以后只画给爷一个人瞧……”。可以去死了。    她嚅嚅了几下嘴唇,最后还是乖乖答道:“知道了。”    然后,程向腾递给她一个匣子,简单说:“给你的。”    武梁接过,打开。小匣子里晶晶亮亮的金刚石珠子,九颗。    兜兜转转,又回来了。    武梁:……    她托着那匣子,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从前收他的东西,很坦然很觉得应当应份,现在再收他的东西,算怎么回事儿呢?拒不接受?只怕她也拒不了。做做姿态使劲儿推辞一番再收下什么的,她不想那么做。    程向腾说:“你那里还有一颗对吧,齐了,你要的全部。”    然后他提起了张展仪,说那女人心思不正,你以后少跟她打交道,她讲的话,也忖度着听。——这就是他觉得很重要的事儿,不管怎样,说于武梁知道,他对那个女人,无感。    武梁见男人这般说,便揶揄地笑了笑。没被乱花迷眼,还是迷过后眼不舒服所以觉悟了?    程向腾见她笑得淘气,想着她大概心中释然了,便也跟着笑起来。    他是相当高兴的,知道她接酒楼的银子,是拿珠子换的,不是随便什么人资助的的时候。看看这来财的手笔,谁敢说她不能把生意做成?    武梁不知道他在笑什么,看人家笑你就笑,怎么一副傻傻的样子?难道是东西能送得出去所以很爽?    也好,她替小程熙攒着。    说起小程熙,程向腾言简意赅得很:那小子……他好得很呢。    然后就没了。    武梁心里还小忐忑了一下,这怎么个意思,不愿意她提起程熙?不是吧?    所以她让程向腾帮着拿拿主意,关于酒楼名字。原本她是想叫“成兮酒楼”的,含了程熙的名,可以借侯府的势,并且这酒楼若有盈利,还不是给那小子花用去。    如果程向腾不想她提程熙,她就干脆改叫“五粮酒楼”好了。    程向腾听了这两个名字,便又高兴起来。他喜欢“五粮”这名字,肯这么起名说明她记得从前呢,那什么姜姑娘,谁要叫那名字。    不过当然他不同意真的用这两个字,说女人家名讳怎么能让这个那个的乱叫去?还是叫程熙的名字好。    于是问她是哪两个字儿,是不是“承喜”?说着手指头点了茶水,在桌上写起来。夸说不错,简单又喜庆,听起来很吉祥。    武梁:哎哟,那人家心情不好的,还不能来吃个饭喝个酒了?    武梁也沾了茶水,写出“成兮”两字儿来。说什么事儿都能成,才是真正万事大吉呢,不比你承喜好?喝了我家的酒,回头治个丧都能治出喜感来……    程向腾:……有学问。不过会不会有点儿太直接啊,这么成兮成兮的一叫,别人一听就知道咱家那小子了呀。哎,我的名字也不错,也可以取一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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